每一次看到这样的新闻,我都无比!无比!无比!愤怒!!!
故旧文重发,提醒你,这样的危险隐藏在我们每个人的身边,尤其是两个孩子之后,家长管不过来,容易放松警惕,更要提一个心眼!关注孩子的安全!
文|昱子
自从我的女儿出生,她的安全就成为我最关心的问题之一。
女儿爱笑,天生又是一副胖胖的身材,出门在外,总有不少人要抱要亲。时不时遇见一些男性友人,对方也忍不住要抱抱孩子,胡渣上去扎两下,有时还要扎巴嘴亲一亲。
每逢这时,我的脑袋都要炸毛了,赶紧找理由把孩子接过来,因为我看到的不是别人的爱,而是自己的恐慌!
我的脑袋里尖叫着:你怎么能亲她呢?你想干什么呀?我的大脑里飞速着旋转着一组数据:80%性侵女童是熟人作案,70%性侵案件是家长疏忽所致……
我的神经是如此敏感,但我宁肯得罪这些心怀友爱的人们,也不愿意让我的女儿承担任何一点的风险。我有充足的理由证明自己的担忧绝非空穴来风。
记得我读三四年纪的时候,有一天晚上,父母在家里宴请同事,其间有一位客人据说是我的远房舅舅。
大人酒过三巡,醉熏熏的,就叫我过去认亲戚,那位舅舅环抱着我,一双手就在我屁股上蹭来蹭去……
我涨红脸叫了声“舅舅”,他狠狠地摸了一把,我赶紧挣脱他跑了,后面传来一阵哄笑声:“瞧这孩子,还不好意思呢!”
我一直没和爸妈提及此事,但这位舅舅的举动是如此古怪,以至于我身为成人了,依旧能清晰地回忆起当时那种尴尬非常的感受。
直到高中,我才开始觉察这种举动的骚扰意味,此后我会与密友谈论此类事情,出乎意料的,比之我的朋友,我的遭遇不过只是尔尔。
密友A,家境小康,假期在亲戚家留宿,受亲戚哥哥骚扰,对方脱裤露下体,要求妹妹触摸。这种情况始自A就读小学低年级时,一直持续到A就读小学高年级。A告诉了母亲,母亲把对方骂了个够。
密友B,周末在亲戚家午睡,时为高中生的表哥提出玩“脱裤子”的游戏,B当时仅为幼儿园大班的孩子,就同意了。表哥模拟猥亵动作,在其身上反复摩擦,虽未有实质性伤害,但B已经能感受到羞耻,非常害怕。
年幼的B不能向家长清楚描述事件,只能以哭来反抗再去亲戚家,但并未奏效,此后两年间,她多次在亲戚家遭遇猥亵。
这就是我经过的和听过的故事,没有一点夸张,没有一点掺水,活生生地,发生在我与朋友的身上。
这些案例,不会见诸报端,更不会口口相传,它们多数仅是埋藏在当事人的记忆里,成为羞耻与绝密的一角。
而你知道的那些案例,比如性侵幼女、嫖宿幼女,又是如何的呢?
在曾经轰动全国的海南万宁校长嫖宿幼女案中,为人师者竟然带头猥亵未成年学生。
在大多数人眼里,这完全是背弃天良、禽兽不如,但深入到当地,你会发现,这并非是完全的强迫,女性在当地的地位是如此低下,以至于她们委身于成人男性的时候,不会觉得有多少不妥与强制。而那些为人师表的成人男性,何来“嫖宿幼女”的意识,有的不过是“女朋友”“朋友”的概念。
这不是为嫖宿幼女的嫌犯开脱,而是这其中潜藏着多么可怕的一个逻辑——女性,不论年龄为何,不过是男人把玩的对象!
再观之前的案例,难道那些猥亵幼女的人意识到他们在犯罪了吗?没有!他们不过都将女孩视作工具与玩具,玩一玩,摸一摸,不过就像看见喜欢的糖果偷吃几口,无关道德高下,也无关身价几何。
所以,部分男性对女性的物化,正是导致他们轻易猥亵女孩的原因——不过就是摸一下,又能怎样?
这样的想法,也应证在民间那些直白粗鲁的语言当中。就像我偶尔与清洁阿姨聊到农村性侵女童的事件,阿姨轻描淡写地说:农村女娃,摸一下、捏一下你能说人家啥呢?又不是搞大你的肚子。
阿姨的话听上去很糙,但多少人身在现代,精神却仍然存在于粗鄙野蛮的旧日呢?你敢说阿姨的话不正是直白残酷的写实吗?
正因如此,我从不轻易把孩子交到男性友人的手中!
我怎知他心中如何衡量女孩的轻重呢?
我怎知他能否尊重女孩为人的尊严与地位呢?
我怎知他心怀敬畏,将女孩与男孩都视为同样值得尊重与培植的对象呢?
我的一位前辈教女有方,她的女儿自立自强,为人处世分寸感极佳。前辈从不限定女儿的喜好,但却非常严厉地从小约法三章:
不得与男性亲戚单独相处;
不得在有男性成员的亲朋家中留宿;
不能与男生单独外出。
这三条规定,看似死板,但却行之有理,不要忘记:80%的性侵幼女案件始肇事于熟人!
所以,当我把女儿紧紧贴在怀中,勿怪我敏感如斯,我只是在尽人母之职,在这个并不善待女性的世间,捂紧她最基本的安全!